杂阿含经（二八八）之一

（一）原文：如是我闻。一时。佛住王舍城迦兰陀竹园。尔时。尊者舍利弗。尊者摩诃拘絺罗。在耆阇崛山。尔时尊者舍利弗晡时从禅觉。诣尊者摩诃拘絺罗。共相问讯庆慰已。于一面坐。语尊者摩诃拘絺罗。欲有所问。宁有闲暇见答与不。尊者摩诃拘絺罗语尊者舍利弗言。仁者且问。知者当答。尊者舍利弗问尊者摩诃拘絺罗。云何尊者摩诃拘絺罗。有老不。答言有。

释：尊者舍利弗有一天下午从禅定中起身，到尊者摩诃拘絺罗那里，寒暄问询以后坐在一侧，对摩诃拘絺罗说：我有个问题想问你，不知道您说法有空闲能够回答我。摩诃拘絺罗说：尊者请问吧，我知道的就会回答你。舍利弗就问拘絺罗说：尊者您怎么认为，世间有老这个现象吗？拘絺罗回答说有。

原文：尊者舍利弗复问。有死不。答言有。复问云何。老死自作耶。为他作耶。为自他作耶。为非自非他。无因作耶。答言尊者舍利弗。老死非自作。非他作。非自他作。亦非非自他作。无因作。然彼生缘故有老死。

释：舍利弗又问：世间有死这个现象吗？拘絺罗回答说有。又问：你怎么认为呢，老死这个现象是自然而有的，还是凭借他缘他因造作出来的？还是自然和他缘共同造作出来的？还是既不是自然而有也不是他缘造作，是没有什么缘因就能出现的？拘絺罗回答说：老死不是自然而有的现象，不是凭借他缘造作出来的，不是自然和他缘和合造作出来的，但也并非不是自然和他缘和合造作出来的，不是没有任何缘由的造作出来的。然而却由于有生的缘故，就有老死相随而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