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关于如来藏的相分,金刚经云:凡所有相皆是虚妄。说如来藏无相是从未明心的人角度讲的,对开悟明心的人来说,如来藏非有相非无相,开悟菩萨的意识觉知心见到了如来藏心的行相,还是从蕴处界的观行上得的,所谓见是开悟后的慧眼所见。打个比方,就好比说我们看到雪地上脚印,就知道有人走过了,但其实并未见到人,见到的还是雪。因此如来藏的行相还是无相的,这与金刚经讲的并不矛盾。是不是这样呢?
答:金刚经所说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,是说的能被世俗人认知的世俗法,不包括真如心体。真如心体本身是无相的,虽然无形无相,但是祂在五阴上能与五阴七识和合运作,既然能运作,就有运作的行相存在,这种行相,也不是世俗的法相,因此也是无相的。对于开悟的菩萨而言,菩萨的慧眼法眼,还是能够观察到这种运作的行相,从而获得法界实相的大智慧。雪地脚印,这个比喻极好,但是还可以作另外的比喻,如来藏如雪,五阴如雪印,雪印都是雪,五阴就是如来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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