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是沒有定力或者是定力不足的表現,定力不足意根無法使力參與其中,只好由意識單獨思惟分析推理判斷,所以只能浮在表面,無法深入法義之中,去探索深層次的内涵,所得結果也比較膚淺,泛泛而談,不得精髓。沒有定力時,心神分散,是發散性思惟,沒有力度,猶如蜻蜓點水,無法專一深入其中,去搞清楚法的來龍去脈。結果是沒有實証的,給不出實証的具體方法和步驟。
而參究的思惟活動,是在有一定的禪定力的情況下進行的,思惟深細專一深透,先是意識用心,然後意根參與,最後以意根思想活動爲主,意根的功用最大。這樣用心非常有力度,直達法義深處,甚至細節都能摸清摸透,疑情都能攻克,結果深信不疑,斷除思想結縛。參究的結果,他人看來無懈可擊,又能給與他人修行入手處,引領他人思路,達到自利利他的目的。
古來搞研究者,都是文人墨客居多,因爲文人墨客定淺情重,喜歡在文字表面做文章,對於佛法淺嘗即止,不能入深潭攫取寶藏,只能在潭邊掬些清水。即使想入深潭,定力不足,其思惟無法如錐尖一樣猛力,無法深入法中,獲得深義。因此唐宋朝時期的李白白居易囌東坡等人的佛學思想,影響帶動不了佛教的發展,及至民國時期及以前的文人如胡適豐子愷等等,禪宗著作豐厚,洋洋灑灑,所說也僅爲皮毛,觸及不到禪宗皮裡,其著作讀一遍都嫌多,幾句話即知其落處,對於廣大學人沒有一絲借鋻之處,不要說影響佛教了。
喜好研究者,定淺言多,文字豐富,思想貧乏,雖著作等身,糟糠多,營養少。參究者定深寡言,思想深透,精髓多。比如達摩祖師、傅大士、寶志公,還有唐宋朝時期的禪師,其雖著作有限,可是一言九鼎,一句話回味無窮,令人參究數十年。其言符其行,其行表其言,言行永遠一致,表裡如一,體現道者的風範。禪師著作語錄,不僅體現禪師修行的歷程和心得,也含藏者做人的品格和菩薩的風範,都是實修實証的成果,是佛教的寶藏,帶給大衆無窮的利益。
所以說要想解救自我,解救衆生,帶動佛教發展,只有在定中深入參究實証,証出成果,自利利他,才能推動佛教的發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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